裴遵庆咄咄逼人的气势令崔涣难以抵挡,更重要是他感觉到李庆安似乎在纵容此事,似乎李庆安在刻意打崔家,这就让崔涣感到了巨大的压力。
走到昨日那个阻拦自己的保安身前,问道:“今天你还要不要拦我?”
可想而知这两股力量多么的可怕,完全颠倒了天地,颠倒了时间,颠倒了空间,颠倒了能量,颠倒了物质,一切都变得混乱无比,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绝对混乱的状态,时间空间这些变得絮乱无比。
“不悔!”回答得干净利索,毫不拖泥带水,而且还慷慨激昂,这就是中国军人的脊梁,虽然这些勇士们大多伤痕累累,有几个还站不起来,但此刻他们就像一尊尊钢铁铸成的雕像一样,屹立在即将被攻克的中华门城楼之上!
其中最主要的原因,不是他们不够专业,也不是他们不够努力,而是他们不够有特色。
李连长放开了路障,让那些难民老百姓速速通过,那些老百姓看得清清楚楚,完整目睹了刚才的那个情形,顿时欢呼起来,哭号声变成了欢呼声,他们知道,只要过了这个口子,前面就是江边码头了,已经有许多女学生和附近防空洞的老百姓坐船渡过江跑出去了,而护送他们渡江的正是八卦洲那边的独立师加强团的部队,当然还有驻守挹江门这边的税警总团的部队!
“护法!”这个黑衣男子说道:“这是今天信徒捐的香火钱!共有三个箱子是满的,第四个是半满的!”
噗通、噗通,从上方跃下三人,两人尸体倒地,另外一人转身同时,眼前一空,冰冷刀尖抵住腰腹位置,吓得手腕一抖,手中弯刀直接掉在地上。
他这才明白父亲的深意,大唐的强大永远不是南诏所得比拟,南诏绝不可能和大唐平起平坐,唐军的锐利仿佛一盆冷水将狂躁的头脑泼冷了,现在,南诏将面临灭国之灾。